司月雪回到家中,将身上诸多重物卸下,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司月雪走进书房拿起那部摄像机,带着兴致盎然的神色走出了家门。
这里是H 市的市郊,风景秀美,周围袅无人烟,只有偶尔的几辆车经过,在这喧嚣的钢铁城市中,是一难得的清净之地,很多富豪都喜欢在这里建个私人别墅、庄园什么的,偶尔就来静养几天,司月雪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自从与我确立主奴关系后,就不是抽空住几天了,反倒特意搬到了这里,掩饰两人间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更难得的是,离此仅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世界著名的巨无霸级高等学城——圣德华纳尔滋联合学区,不仅上学方便,学区内各种商店也是琳琅满目,极大的方便了就读的学生以及附近的居民。
不过司月雪此行的最终目的并不是那里,只不过顺道去买点东西。
圣德旁边就是低矮的平房区,当各大高校宿舍满员时,那里就当作宿舍一样来发放,与极度繁华的学区内简直就是天堂地狱的区别,而司月雪将要前去的目的地就是这么个地方。
驱车前往集英路,隔着两个路口司月雪就把车停下,饶是以她那满不在乎的性格此时也不禁有点儿脸红,更怕开着自己标志性的布加迪系列会被熟人看到,提前下车只身走了过去。
“集英”是个好名字,但眼前破败的街景却让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它的名字联系上。
这里是学区和平房区的交界处,与区中心的繁荣不能比,来这里做生意的也多是些没本金没牌子,亦或是不正规与不正常的小店家,就比如眼前这一家。
司月雪望着店门上歪歪斜斜的标牌,上面写着“人之初”三个大字,心里就是一阵阵本能的抗拒,脸色自然也不太好看,多次就想扭头就走。
“哟~ !这位美女~ !您又来了~ !上次小的推荐给您的东西,还好用吧?~ ”
看得出司月雪是这里的常客,本来无所事事的店老板一见到她,猥琐的两只小眼睛中淫光一闪,热情的招呼着。
司月雪叹了口气,颇有点不情愿的走了进去,要不是附近只有这一家店,她才不愿意来呢,不仅是因为破烂的店面,更因为那淫邪的店老板每次都露出恨不得将她扒光的眼神。
不可否认,店面虽然破烂,但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每次一出最新款的各种性用品,在这里都能第一时间看到,看得出这里的生意很不错,不然老板也不会这么积极的进货了。
没错,这是一家性用品专卖店,老板是个猥琐的中年胖子,此时他又向司月雪推荐起了这几天的新产品。
“美女~ 这是日本著名药品制造商XXX 最新推出的一款产品~ !使用后可以缩短女性达到高潮的时间,并延长高潮持续时间!在日本一经推出就受到很多女性用户的青睐!看在您是熟客的份上!现在购买不但可以打八折!还可以免费赠送生物电流驱动的乳夹一对!”
猥琐老板拿着一个药瓶状的东西,极力的向司月雪推销着,淫邪的双眼却偷偷扫视着司月雪全身,被柜台遮挡的下半身无耻的硬了起来。
司月雪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接过药品把玩了一下,点点头小手一挥道:“这东西我要了,你这里有没有项圈和笼子?”
她准备让我过上真正的母狗生活,来这里也确实只是顺路,车上放着的摄像机就是为了追踪我的全过程。
“啊……哦,有有!当然有!”店老板闻言先是一愣,诧异的打量着司月雪,然后在她越来越沉的脸色下才赶忙回过神来道。
店老板走进后房仓库,一边翻理着货物,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着,原以为这个美艳性感的美女只是个性欲旺盛的淫娃荡妇,毕竟前后买了很多自慰用品,现在看来似乎却不是这么简单,他卖的那些东西,除了可以自慰用,也可以用在别的地方,比如调教什么的……
如果这还没有说服力,那么她今天竟然来买项圈和狗笼,就由不得人不想歪了……
莫非?
是主人不好意思露面,让她这条贱母狗来买?!
店老板越想越觉得可能,心理变态的欲望升腾起来。
看她那双美腿老子早就想操她了,妈的,长得那么妖又穿得那么骚!真是条欠干的贱母狗!
其实司月雪的装束很正常,现在是夏天那么热,女孩有几个不穿裙子的?就算是牛仔短裙也不能说不正常吧。
但跟淫邪下流的人是讲不通的,就算你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也抵不过无敌的脑补。
心里虽然有着将她绑起来虐玩的冲动,但生性谨慎的店老板还是决定先观察一下,于是他拿着五花八门的项圈走出仓库,放在柜台上让司月雪挑选,自己装作看风景一般点了颗烟蹲在店门口抽着,眼睛却不住地四处扫射。
按照他的经验,这种情况下主人一定会躲在一个看得到奴隶的位置观看全程,可是任他把眼睛睁大,全方位无死角的把街上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准确的说是几乎没发现人……
这里太偏僻了……
妈的!这样的极品美女老子就是坐20年牢也值了!看她也不像什么好人!说不定被虐爽了拜老子为主人呢!
店老板心中有了决断,把烟头一甩,脸色平静的回到了柜台里,而这时司月雪也挑选好了自己中意的项圈,他忙不迭的说道:“美女,笼子有点大,不好搬,要不你跟我去里面选货?还有要不要买条链子?”
司月雪看着突然一脸正人君子的胖老板,反而觉得莫名的不习惯,好似他这副身形这副样貌,不猥琐不淫邪就对不起列祖列宗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心中不疑有他,人家说的也合情合理,那就走一趟吧。
司月雪看着店老板一副迎客的架势,就顺着他手的方向进到了一间摆满各种见不得光的性用品仓库里,还没等她开口询问,一块带着强烈刺鼻气味的抹布罩上了她的鼻子,不等她做出丁点儿反应便一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店老板腾出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到现在反而感觉腿肚子都在打转,幸好这种美国迷药效果确实如描述的一般好,不出三秒就能把人彻底迷晕,不然或许他会先一步承受不住压力瘫倒在地吧,但现在总算是功德圆满了。
不过他也不敢放松,干脆把兜里揣着的美国货倒出小半瓶抹在了司月雪鼻子四周,才彻底松了口气,来到外面把卷帘门一拉一锁,回到屋中仔细欣赏起司月雪完美的外表。
明眸皓齿,肌肤如雪,鼻梁高挺,双唇小巧而红润,脸蛋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粉颈曲张者,微微展露出其下的无限春光,身材更是极度火爆,前凸后翘,凹凸有致,黄金比例的身形,与之相符的修长双腿,好一个性感诱惑的绝世尤物,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本人对于衣物搭配不太擅长,就此略过……以后若是要描写衣物,就用水晶宫装、性感旗袍等等的描述一笔带过……)(读者:你是不是看女人只看里面,从来不注意外面啊喂!~ 作者:咦~ 你们怎么知道~ )
要是谁有这样一条母狗!要少活几十年啊!
店老板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头,露出其中潜藏的丑恶之物,扒下司月雪的性感牛仔短裙,镶有蕾丝花边的黑色诱惑小裤裤当然也没放过,之后就把自己早已胀得生生发痛的肉茎捅进了桃源深处。
十几分钟后……
店老板看着司月雪被摆成标准的后入式的身形,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刚平复下去的喘息又粗重起来,但他想了想,觉得来日方长,自己年纪也不算小了,精力比不得年轻人,对于这种事还是要节制的。
于是他拿起司月雪挑选好的那个红色金属项圈,扣到了司月雪脖子上,又把她屈膝抱起,塞进了一个司月雪要蹲着缩成一团才能勉强装得下的铁笼中,又在项圈上系上一条铁链,将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笼子的栅栏,并关上笼子门锁好,这下就彻底不用担心她能逃跑了。
店老浑不在意的袒露着自己的下半身,坐在一把椅子上,点上一颗烟,望着司月雪整个裸露的下半身,怔怔出神。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处于这样一个状态,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会是什么神情?很有意思吧?
一个小时过去了,店老板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两个小时过去了,店老板无聊的看着手机,挖着鼻孔。
三个小时过去了,店老板有点坐立不安。
四个小时过去了,店老板焦躁地走来走去。
五个……
(读者:五你妹!作者你特么是来混字数的吧!)(作者:手一动,不自觉的就刷上了~ 根本停不下来~ 原本准备刷九十九层的说~ !)
店老板伸手再次确定司月雪鼻息尚存,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郁闷了,这美国货特么算哪门子高科技啊!明明说最多只会晕一个小时的!
他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倒出半瓶抹在人家脸上的事忘了……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半夜,街上所有店铺都关门了,只有这家店里还突兀的亮着灯。
打眼望了望手机,店老板叹了口气,准备今天就先这样去睡吧。
走到柜台另一面的简陋卧室,店老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想了很多,自己其实很穷,哪怕看上去生意不错,但其实仔细算算交了店租再留下进货的钱,自己也没多少结余,更何况还要上税……
人也到了中年,很多事都力不从心,哪怕美女心甘情愿做自己的性奴恐怕也无福消受。
唉,这岁月啊。
不如将她卖了赚一笔钱?!也好安享晚年。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生根发芽,疯狂滋长。
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明信片般的东西仔细看着。
变态爱奴调教俱乐部……
他想起那天那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塞给自己明信片后说的话。
“本俱乐部入会费虽高,但也有让平常百姓享受得起的路子,只要你提供一件合格商品,就可免费成为会员,享受诸多服务,但时间只有一年,或是一次性付你10万——30万不等,多件合格商品可累加;若是你提供一件良好商品,就可获得五年免费会员资格,或是一次性付你50万——100 万,多件同样累加;若是提供一件优秀品级的,你可以选择获得一个终身会员身份,或是一年的贵宾,只有贵宾能参与各种活动,优秀以上的商品也只针对贵宾进行服务,或是选择要200万;当然要是你能弄到精致级别,免费给予你终身会员资格的同时,还有五年的贵宾权!会员是免费送的,就算你选择要钱会员也保留,那你将获得500 万;上面还有极品!要是你真能搞到一个极品货色,不但有终身贵宾资格,公司还会一次性支付你500 万,并可全程参与这个极品货色的调教过程。”
这么优渥的条件!我到底还犹豫什么!?
店老板充满贪欲的目光似乎穿过墙壁,望到了另一边的铁笼中。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着也是极品货色了吧?!
想到这他睡不下去了,趁着夜色,这可是最好的行动机会。
将铁笼搬上自己几千块钱淘来的二手面包车,店老板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要将女人的嘴堵住,于是他又跑回去拿了一个塞口球将司月雪的小嘴封了起来,然后顺着名片上的地址开往了那个隐于黑暗中的地下俱乐部。
荒郊野外,几个人隐于树荫下,配合上浓浓的夜色,犹如幽冥鬼魅一般。
一辆面包车打着车灯开了过来,几个人走出阴影,暴露于灯光下,面包车急忙停在他们面前。
只见一个猥琐的中年胖子吃力的抱着一个铁笼跳下车,置于车灯前,笼中装着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
几人中走出一人,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着女人,半晌后他忍不住拍了拍手,赞不绝口。
“很好!确实称得上极品货色……不!要是这样的女人也称不上极品货色!那其他那些就如粪土一般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起头,和颜悦色的对店老板问道。
“小人罗中天。”店老板一脸谄媚的点着头道。
“哈哈哈!罗先生有没有兴趣随我等去公司里观光一番?”男人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
“荣幸之至!”
听到这句话,店老板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这可真是拿命在交易啊!
别看他们看似忠厚老实,但熟悉这家俱乐部的人就应该知道,那里面不知道养了多少亡命之徒!
于是一辆轿车一辆面包车,几个魔鬼般的粗鄙男人,带着一个可怜的女人走上了永夜沉沦的不归之路……
(本章完~ 我要是这么说会不会有人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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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变态重口时代写着写着又把剧情式小说搬上台了……要写纯粹的色文不写剧情~ 臣妾做不到啊~ ……)
我不知是何时醒的,想睁开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眼睛完全被糊了起来,鼻间也萦绕着一股股连我也无法忍受的恶臭,想张开嘴干呕几下,却发现连嘴巴都被糊住了……
“呜呜……”我呻吟几声,想要抬手抹一下眼,却完全动弹不得,似乎整个人都被封闭了起来,结合着身上这股臭味,我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晒得干固的大量精液屎尿困住了,硬生生成了一座“活体雕像”。
幸好覆盖全身的精液屎尿还不是很厚,我努力了几次后,双手终于将外壳弄碎,勉强能自由活动。
可是脸上的还是没办法,由于被包裹在最里面的原因,紧贴着身体的那层精液屎尿并没干涸,使得我摸在脸上滑不溜手,不得已只得先依法让腿也能活动,然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唔……”由于醒来,新陈代谢开始加快,此时我感到极其难受,伸手摸了摸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肚腩,入手却是圆圆滚滚的,我这才记起昨天那些男人把我下面三个洞洞都塞了起来,里面不知几何的精液屎尿把我肚子都差点撑爆!
这时腹内的胀痛、膀胱的刺痛、子宫的满胀、肠道的便意一起袭来!让我“爽”得直接跪了下去。
“呜咕咕!!!呜!!呜!!!!!”
强烈的痛苦让本就因过度恶臭而呼吸不畅的我直接进入了窒息状态,发觉不妙的我顾不得疼痛,手握成拳猛烈地击打在自己嘴上,如此反复几次后总算是将封住嘴的外壳敲碎,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奇臭无比的空气。
这些男人真是粗鄙,也不知道帮人家冲洗一下,就顾着自己爽,还变态的把人家的洞洞全部堵起来……唔……好痛……
手轻轻按了按肚皮,痛得我差点尖叫出来,也顾不得走了,手伸到下体准备把塞子拔出来,哪知或许是因为塞得太久以及混合物等等凝固的原因,塞子就像跟肉长在了一起一样,猛地一拔便是一阵撕扯性疼痛。
咬着牙将所有塞子拔出,三个洞洞就像喷泉一样喷出大股大股的恶臭液体,小腹也随之渐渐平缓了下去,在此过程中光是感受着三个洞洞受到的冲击洗刷我就不可避免的高潮了一次,并因为屎块还残留在里面的缘故,我不得不一一伸手将其掏出,途中又高潮了一次~
唔~ 真是淫贱的身体呢~ 人家好喜欢~
由于硬壳实际上是还隔着一层滑腻的屎尿精的缘故,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了,我用手指顺着两者间的缝隙把它们一片一片地剥落,身形样貌显了出来,眼睛也总算能看得清清楚楚。
还是处于地下室中,所躺的大床已经被精液屎尿完全浸透了,散发出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头顶灯光依然大亮着,但男人们已经不知所踪。
我皱了皱眉,沉迷于肉欲中的贱猪脑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要回主人家的吧?
这么久没回去主人肯定着急生气了吧?
想到这里我急忙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全身,不但全裸着,其上恶心的各种秽物也在流动着,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眼睛巡视周围,不一会儿我便放弃了寻找盥洗室的想法,反倒用舌头舔了舔沾满屎尿精的双唇,又将同样污秽不堪的手指放入口中允吸着,嘻嘻笑了起来……
双手艰难的刮下背上最后一滩秽物,满不在乎的将手掌伸到脸前舔了舔,我赤裸着散发臭味的全身,就欲抬脚离去。
“哐!”
头顶一声巨响,地下室的门被人粗暴的打开了,老二带着几个男人,身后跟着吴起走了进来,除了吴起皱着眉捂着鼻子站在门口没动,其他几人都站定到我身前,老二手上还拿着绳子,目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老二一言不发,手上动作却不慢,猛地把绳子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绕了几圈。
我这时总算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们竟然打算杀死我?!?!
我惊恐的看着他们,双目圆睁着,柔弱的手臂抓在老二盘根纠错的肌肉上,坐着微弱的抵抗,口中凄楚地悲鸣着:“不要……不要杀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做你们的性奴隶!求求你们放过我!”
老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口中不由自主的低叹一声道:“老大……”
“蠢货!快点给我做!”
吴起狂暴的打断了他,人也不顾这恶臭走了过来,狂怒的道:“她是司月雪的人你不知道吗?!要是这贱货把我们对她做的事告诉司月雪,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杀了她司家追查起来……”老二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只要没证据司家又能耐我何!?出了事儿我顶着!”吴起摆了摆手,冷然道。
老二闻言叹息一声,脸上一副遗憾的神情,耸耸肩可惜的对我道:“龙星语,你也听到了,要怪就怪自己是个女人吧,记得下辈子投胎不要做女人。”
他说完,双手一紧,一股难以形容的大力勒紧了我的脖子。
“呃……”我双眼暴突着,口中发出不明意义的闷声,双脚随着他手臂的起伏渐渐离地越来越远。
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认命地垂下手臂,眼中带着一丝绝望、一丝怨恨的看着他,然后又怨毒的转向吴起。
“贱货!”吴起低骂一声,抬脚狠狠地踢在我的小腹上,口中暴虐的道:“不是喜欢你的骚逼被插爆吗!老子今天就把它踩爆!”
“呃???!”我被他这样一踩,淫贱的小穴马上痉挛蠕动起来,一大股淫精混合着血液喷在他黑亮的皮鞋上。
“妈的!你这贱货不是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吧?!真他妈贱!”
吴起看见我这贱样,踩得更狠了,猛地鞋尖照准我的骚穴就是一捅,然后犹自不放过的越捅越深。
“咕……呜呃……”被他这样的残虐,淫贱的骚穴喷得更多,大量消耗的体力也加速了我的死亡。
在他又一次把鞋子捅进来后,我用幽怨而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他,全身屎尿齐喷,留恋的看了眼这个世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吴起放下脚胸膛起伏着,好久才平复过来,这时老二也把我的尸体用麻袋装了起来扛在肩上,只是他眼神很是忧郁,似乎在哀叹一个绝好的性玩具就这样没了,不免心中郁结。
吴起见他这样哪还不知道他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许诺道:“行了,我知道你舍不得,等哪天我送一个上等货色给你玩玩,要调教好的还是没调教过的都行。”
吴起可不想因为一条贱母狗就让自己的得力干将生出异心,反正这样的女人他要找随时找得到,也不差这一个。
老二这才心里好受点,连声称谢后提着麻袋和几个小弟走了上去。
吴起自然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呆,看了看表,发觉快要到下午了,也随后走了。他可是还要去上课呢,当然,上课是假,看紧司月雪是真。
老二来到屋外,将麻袋放到一辆破卡车上,招呼几个小弟过来将车钥匙丢给他们,并交代了一些事项,然后坐上旁边那辆豪华跑车的驾驶座,等着吴起也坐上车,便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唉,当老大就是好,什么幸苦事儿都有我们这些小弟去做……”一人吃着车尾气,看着跑车远去的背影抱怨道。
“嘘~ !少说几句吧,况且你不觉得这差事儿其实也不错?”另一人拉了拉他的肩膀,猥琐的笑了笑。
其他人都一脸吃到死老鼠的样子看着他,瞬间他身周一米内便无人敢站立。
“嘿嘿~ 就这点儿爱好~ 诸位兄弟勿怪~ ”那人讪笑着朝众人拱了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也不过问你什么事,OK?”众人中有人发话道。
“哦~ ?好好好!那感情太好了!”那人兴奋的连连称是,丝毫不在意周围人厌恶的眼神。
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了他的身上,其他人自然该干嘛干嘛去,而这人发动卡车后,就带着我的尸体驶向了城郊。
经过半小时的颠簸后,卡车在一条河流边停了下来,只见那人嘟囔着下了车,攀上卡车后箱把装有我尸体的麻袋提了下来。
“这些人真是傻,搞那么多劲儿费那么多事儿干嘛,往河里一丢不就得了,沉到河底谁也不知道。”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麻袋,把我余温尚存的裸尸抱了出来,丝毫不在意其上的恶臭和我恐怖伸长的舌头,只见他脱下裤子,丑恶的大肉棒挺立着,抱着我软绵绵的身躯正对着他,下身一挺插进了我的穴中,这人竟然变态的喜欢奸尸!!!
“哦~ ……好爽~ !死了还这么骚!活该被玩死!”他一边操一边骂着,手用力的在我脸上乳上拍打着。
似乎他对奸尸这件事特别亢奋,竟然一直干了几十分钟才射出来,接着他把我连着麻袋一起丢进了河中,发动卡车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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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自己还有醒过来的一天,脑中的记忆还残留在临死前的那一刻。
这里是哪?
我睁开眼睛,一阵剧烈的灼痛,让我不由惨哼一声,然后就听一个惊喜的女声道:“主任!你们快来看!她醒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衰弱的神经又使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缓缓地、一点一点挣开眼,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一片洁白,洁白的屋顶,洁白的墙壁,还有洁白的被子,再加上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吧?
脑子逐渐清醒,我回想起了那时的情景,心里就是一阵恨意滔天,可是又想到临死前那一刻的绝顶高潮,我眼中又多了些复杂难言的意味,多了些哀怨,多了些羞意。
自己到底是贱到什么程度,才会对杀生仇人产生这样莫名的情绪?
口里一阵干渴,我丢下这个问题,虚弱的抬起手拍了拍一旁睡着的小护士:“能给我一杯水吗?谢谢~ ……”
小护士被我拍醒,迷糊着眼,在我又重复了一遍话语后,倏然惊醒,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惊喜地叫道:“主任!这次真的醒了!”
语毕,她按了按我床头的红色按钮,然后倒了杯水温柔的一点一点喂我喝下去,我感觉好过许多,又开始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我就看到了自己许久不见的爸妈,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子。
爸妈憔悴了很多,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不禁流下泪来,声音颤抖的道:“爸……妈……”
“呜呜……我苦命的女儿……”妈妈哭着抱住了我,彼此脸贴着脸,爸爸也站在一旁抹着眼泪。
那个老头子也走了过来,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昏沉的老眼中精光乍现:“奇迹~ !真的是奇迹~ !从来没见过你这种特殊的病例!脑波都已经消散了!偏偏身体还能活着!甚至最后还能醒过来!”
他兴奋的诉说着,全然不顾爸妈越来越黑的脸色。
“宝贝儿不怕~ !有妈妈在~ ……”妈妈安慰着我,爸爸冷洌的眼神撇了撇老头子,后者一阵干笑。
护士对着老头子耳语几句,他虽有不甘之色,但还是点点头随着护士一起走了出去,只剩下我们一家子。
“宝贝儿,妈妈问你一个事儿,你老实跟妈妈讲……”现在没外人了,妈妈情绪也不再那么激动,在爸爸眼神示意下问我道。
我知道他们要问什么,可是心里难言的情绪让我不想把真相说出,况且我很清楚,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扳不倒吴起,反而会让他警惕,产生一些不可预料的后果,比如制造一场意外让我永远闭嘴……
于是我装作茫然的朝爸妈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可是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自己走在路上突然就晕倒了。”
妈妈闻言,更是心痛,爸爸眼中也绽射出滔天怒火,不过他还是勉强吸了口气问道:“宝贝,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再好好想想,你那小姐妹司月雪也已经消失两个月了,司家上下大为震怒,现在正在到处搜寻,连军队都出动了,你好好想想她失踪是不是和要你命的那些贼子有关?”
我全身一震,脑中如蒙雷击!主人消失了?!现在过了两个月?!
“怎么会?!主……月学姐她怎么会消失?!她明明……”我心慌慌的颤声道,整个人显得六神无主,差点把一些隐秘的事也抖了出来。
“什么?!是什么?!女儿啊!你就别隐瞒了!司家要是怪罪下来我们也保不住你啊!”爸爸急切的抓住我的双肩,焦虑的问道。
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要让我怎么回答?!
这时母亲突然开口道:“警方已经搜查过司月雪在郊外的住房,里面除了房子主人的东西外还有你的背包,客厅中还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妈妈说到这脸色有些羞恼,极其痛心的看着我。
我一瞬间只感觉脑子烧坏了,脸红得像血一样,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你!!逆女!我怎么养了个你这样的女儿!”父亲见我这样哪还不明白,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得全身颤抖。
“不是的!不是的!”
我顾不得羞怯,急忙睁开眼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我……我喜欢月雪姐!月雪姐也喜欢我!”
说到最后,我逐渐坚定起来。
父母脸上带着错愕的神色,他们全部想岔了!虽然就结果而言似乎也不比他们所想象的好多少……不过终究还是有挽救的机会不是吗。
一瞬间经历大落大起,父亲也有点受不住,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道:“那这么说,你确实不知道什么……”
我皱眉仔细想了想,经父母一提起那些东西,还真让我发现了一条线索,此时也顾不得羞涩,我向爸妈道:“月雪姐曾经跟我说过,她、她很讨厌那家、那家性用品店的老板,她经常去那买……买那些东西,她说那个老板的眼神就像要把她扒光一样,很让人讨厌……会不会是月雪姐去的时候,那个老板起了歹心?对了,那家店在集英路。”
听我说完,父亲惊喜的跳了起来,连母亲也一脸喜色,他们一直关注着这个案子,毕竟是与自己女儿有关的东西,所以进展也很清楚,有人曾经在离集英路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司月雪的车子,所以办案的重点也在那一片,只是到现在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顾不得招呼我,父亲马上掏出手机打给了督办此案的警察,把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唉!你干什么?!”妈妈惊惶的按住我。
“我要去救月雪姐!”心虑主人的我早就坐不住了,伸手将输液管一拔,就穿着病号服站了起来,母亲拦都拦不住。
“你干什么!胡闹!”父亲结束通话虎着脸严厉地对我道。
“我要救月雪姐!我爱她!”忧虑中的我抛却了所有顾虑,同样对父亲吼道。
“你!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父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你跟她之间!怎么能有爱!”
“我不管!我就是爱她!”
我蛮不讲理的吵闹着,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刚想跑,却脚下一软坐了下来,心急的我却没考虑到自己卧床两个月的身体早就虚弱得不成样子。
母亲在一旁叹了口气,他拉了拉父亲的袖子,叹气道:“让她去吧,有梁大队他们跟着,也不会出问题,万一她想起什么了,也能帮助破案。”
我闻言,对母亲投以感激的眼色,然后楚楚可怜的看着父亲。
“唉,孽障,孽障啊!”
父亲悲叹一声:“你去吧,梁队长他们已经赶过来了,具体情况我会告诉他,你要听梁队长的话知道吗?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该逞强的地方绝对……”老爸说着说着又絮叨起来。
“是是是~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 ……”我冲他可爱地笑了笑,打断他的唠叨。就知道老爸最疼我了!~
我换好母亲带来的衣物,就拖着父母来到了医院门口,然后就见父亲一脸悲壮的把我交给了一个看上去很有威严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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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中天这几天真的是很潇洒得意,本来将那个女人卖了后他还提心掉胆了一段时间,为此还特意关了店铺,躲到那个会所里。
果不其然的,不久后就有一大票警察来搜查那条街,他从别人那听了一耳朵,不由吓得一身冷汗。
原来那个女人竟然是豪门世家子弟!
而且还是开着车来的!
现在人家发动力量来搜寻了,要是当初自己把那个女人留在手上那真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算是现在也只能期望会所的后台够硬,或者那些人查不出什么头绪,最后草草结案。
就这样样提心掉胆中,时间一天天过去,但从来没有人查到过这个会所,渐渐的,他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心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也没人看到这女人进到我店里,根本查不到我的头上。
于是,他又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店铺,同样是卖性用品的,这是他的老本行了,也做得最好,现在有充足的资金他有把握更上一层楼!
看着每天宾客络绎不绝,再想想每天晚上都去参加的活动,甚至还参与了那个女人的调教,他心里火热的同时不由志得意满,只是可惜了那个女人了,明明那么漂亮,却是被彻底的玩坏了,真不知道那副样子有什么好看,那里面的人也真是变态。
就在罗中天悠然自得地过着小日子,充满对生活的期待的时候,两个打扮朴素的男人来到了他的店里,并二话不说的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出来,就向外面走。
“唉唉!你们干什么!放开!再不放开我报警了!”
罗中天慌张的叫着,报警什么的自然只是唬人的,他躲还来不及呢,同时他心中也思量着到底是什么事儿?
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街上的行人只是冷漠的看着,任由两个男人把罗中天拽进了车里。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噗!~ ”罗中天刚想说几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抽了一巴掌,直接把他牙都抽掉了几颗!
车上,梁队长笑眯眯的看着他,将手上的血迹抹在了他的衣领上,开口笑道:“罗老板,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然还要多多受罪哟。”
言罢,梁队长掏出一把枪上好膛对准了他的脑袋。
“这、这位大哥,有话、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罗中天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哆嗦着话都说不完整。
梁队长又一次无良的笑了笑,心里还是有点爽意。
这次要不是借着司家发威的事情,他平常哪里有这么威风啊,又打人又拿枪威胁的,那是要犯错误的!
不过既然做了~ 也就无需客气了~
梁队长换上了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把玩着枪温和的道:“罗老板,可是要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比如,女人什么的?”
罗中天闻言冷汗直冒,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梁队长一见这样哪还不知道,眼神一厉,问道:“快点说!你知道什么!我给你5 秒时间!过一秒我就废你一处!”
他把枪对准了罗中天的手,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本性懦弱的罗中天崩溃了,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所犯下的罪状。
我在后面目睹了全过程,听到主人是被带到这么一个地方,心里狠狠一痛,这两个月以来她不知要遭受多少非人虐待啊!
如果我可以代替她受罪,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心里怪怪的想着,却想到自己也被捉去虐待调教两个月的场景,呼吸急促起来。
所以才说人家宁肯代替她嘛~ 人家这样的贱母猪就是要狠狠的调教虐待~ 越变态越好~ !
淫贱的本性哪怕是经历一次死亡也没有改变,反而因为在临死前体验到了极致高潮,我感觉自己变得比以前更下贱了。
梁队长问完话,挥手让警员把罗中天压了下去,而可怜的胖老板到现在还不知道抓他的就是警察,还以为是那些豪门世家的私人力量,不断地向两个警员求饶着,人家却是理也不理,把他塞进了另一辆车里。
梁队长沉吟一下,打了个电话联系本部调派更多人手,然后看向我道:“小侄女儿,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我保证不出24小时你就能见到你亲爱的月雪姐姐,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不!梁叔叔!我要继续参与!我要见到姐姐才放心!”
我坚定的道,至于真正的理由是不是我说的这样,还有待商榷……
其实~ ……
人家真的很想看看专门虐待女人的地方是什么样呢~ ……
以后~ 或许可以体验一下~ ……
梁队长露出早知如此的神色,却很是赞赏的望着我,眼中也没有对同性恋的鄙视,一副很开明的样子。
接着,他发动车子,带着我向那个黑暗会所飞驰而去。
接下来的过程没什么好讲的,在大量武警的到来下,这个在荒郊野外中,并真正存在于地下的会所,负责警戒防卫的那些人简直不够塞牙缝,几颗手榴弹下去后很容易就冲到了里面,而我也跟着梁队长混了进去,只是在那个会所的大厅中他就严令我不得再入,我想了想,后面可能要经历枪林弹雨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同意了他的要求。
(表问我警察怎么用手榴弹,暴怒的豪门世家是不可理喻的……本人写的很急,因为这些剧情和主题无关,只能让他尽量看上去合情合理,并没有仔细构思。)
一众警察走的很急,客厅也明显藏不住什么人,所以并没仔细搜查就全部进去了更深处,只留我四处走动观察着。
大厅中挂着很多宣传海报,全是女人受虐时的情景,其中更是足有一半是主人的身形面貌,让我不由聚精会神地看着。
这一幅,主人全身赤裸着,呈大字型的被捆在一个同样形状的木架上,目中神色凄楚,更多的却是恨之入骨的神色,而她的身上布满着鞭痕,一个男人还残酷的笑着抬起手中的鞭子。
天哪!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能相信,高傲的、视男人为臭虫的主人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低贱生物虐玩着!
我看着主人受虐的情形,心里有点异样,有点兴奋,却不完全是幻想中自己也被虐玩的那种亢奋,似乎……
就这样看着美好的事物被破坏的感觉,也不错呢……
另一幅,主人流着眼泪,口中堵着塞口球,手被并拢着绑于腰后,一脸屈辱的跪在地上,大腿和脚踝处分别套上了金属圆环,互相间还用铁链连了起来,使得她既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过分分开腿,一个男人抱着她的细腰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她的小穴中,头部还被另一个男人强制踩在地上。
我看得兴奋不已,脑中即幻想着被这样对待的是自己,又觉得主人这样高贵的事物就该被这样虐玩。
一幅、又一幅……
我全部浏览了过来,心理高度亢奋,小穴早就湿润了,脑中幻想着主人受到淫虐的样子,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裙子里抚弄着小穴,随着快感的加深,手越来越深入,恍惚间我仿佛变成了主人,又仿佛变成了那些男人,换来换去的把自己虐的欲仙欲死,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高潮过后的我,红晕着脸,继续在大厅中巡视着,这时不知穿过了多少层墙壁的枪声传来,看来双方已经交上火了,不过我还是浑不在意,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我现在只想看到主人受虐的样子,便不管不顾的寻找着自己想看的东西。
不多时,我找到一台放映机,对着旁边的控制电脑操作一番,选择第一个录像播放出来,放映机对着大大的荧幕投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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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转到一个多月前。
一桶水泼在了司月雪身上,将昏迷过去的她泼醒,感受着身上的冰凉及一道道鞭痕处钻心的疼痛,她哆嗦着蜷曲起身子,睡在地上。
“怎么样?小美人?从不从?”她身旁站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手持长鞭淫笑道,说着又是一鞭甩在她的身上!
“啊~ !”
身上的伤口受到鞭打,更是雪上加霜,司月雪不由痛哼一声,赤裸的娇躯疼得一阵紧绷,胸口急速起伏着,却是一言不发,脸上冷笑着。
“妈的!这臭婊子真耐抽!都三天了,还他妈一副高傲的狗样!真欠抽!”
那男人看见司月雪这幅神态,气不打一处来,抓着她的头发提起脸来,鞭把侮辱的在她脸上抽着。
司月雪还是没出声,她怕自己又忍不住骂出来,然后这些臭虫又会把她往死里抽。
虽然是不骂不快,但司月雪经过这几天被虐待也想通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再骂也不会对现状有所改变,还是留点力气逃跑吧,也不知道那条母狗察没察觉自己消失了……
“哎哟,我都抽的没兴趣了,又不能往死里抽,现在看来再抽下去这个臭婊子也不会从,要不,换种调教方法吧?”
另一男人略显无力的抚抚头,向众人提议道。
“那你说换什么方法好?”有人问道。
“要不,直接上重刑?”那人说道,脸上也带起了兴奋的神色。
“不美不美,还是循序渐进的慢慢来吧,我们有的是时间。”那个拿着鞭子的,似是头领的男人,抚摩着下巴,否决了这个提议。
“会长你可真有耐心……”其他人佩服的赞叹道。
被称作会长的男人捏住司月雪的俏脸,强迫她抬起头来与其对视着,玩味的道:“小婊子,不知道你被人当做畜生一样,还会不会这么硬?”
“呸~ !”
司月雪终于是忍不住一口吐沫喷在了男人脸上,曾经调教过我的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心中简直悲愤欲绝,她咬牙切齿的疯狂咒骂着:“人渣!败类!无耻之徒!禽兽不如!你妈怎么把你这样的狗杂种生了出来!还是你妈和你都是一条狗生的!”
男人原来还很变态的笑着,也不生气,反而伸手在脸上抹了抹,将沾有司月雪香津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着,但随着她越来越难听的话语,男人脸色也是阴沉下来,眼中暴怒着,抬起鞭子又抽向司月雪伤痕满布的裸体,玉乳小腹粉背等等脆弱之地,更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
“臭婊子!你他妈是不是就那么欠抽!那张狗嘴就那么喜欢乱吠!你他妈再叫啊!叫啊……”男人红着眼,疯狂的鞭打着司月雪,其他人则一脸欣赏的看着自家会长虐待美女。
“啊~ !……啊~ ……”司月雪惨叫着,有心忍着痛再骂几句,身体却是无力消受巨大的痛楚,边惨叫着边在地上翻滚起来,不多时她又晕了过去。
“她是你们的了。”会长发泄完,把鞭子一丢,冷笑着走出了这间刑室。
其他人对望一眼,嘿嘿笑了一声,各自走上前去将司月雪赤裸的娇躯抱起,手故意刺激着上面深深的伤口,挺拔的肉棒一挺间插入了她的小穴,另一人也效仿着把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屁眼,只有想插她嘴的那个男人谨慎的拿起一个圆洞式塞口球给她戴好,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她醒来后的报复,随后也安心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呜呜……”司月雪就这样被活活操醒,她流着泪,充满憎恨的看着三人,默默忍受着男人们的淫虐,又度过了地狱般的一天。
次日,司月雪是被自己脖子上的异样触感惊醒的,她睁开眼,就看见会长冷笑着看着她,昨天奸她的那几个男人在旁边站着,手里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器具。
“小婊子,我就喜欢你这种刚强的性格,希望你能坚持得久一点,本人手上可是还有很多玩法等着你来尝试呢,要是你过早屈服了,可就太过无趣了。”
会长说完,将司月雪脖子上的狗项圈连着狗链锁死。
司月雪很想不屑地吼一声: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可是她不敢,她不知道这些魔鬼的手上还有多少种虐待调教女人的变态方法,她怕自己承受不住,真的屈服在这些垃圾一般的男人脚下。
会长见司月雪不答话,猛地拽了一下手中的狗链,躺在地上的司月雪吃痛的尖叫一声,被硬生生拽了起来,娇艳的脸蛋凑到会长大嘴边,会长温柔的吻了下去。
“小美人儿,本人迫不及待的想看见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痛苦的神色了。”
会长亲完,招呼一声,不顾司月雪微弱的反抗,强行扳开她的嘴,一个男人拿着昨天给她带的口枷似的东西卡在了她的嘴上,两个活动的、刚好把牙齿套起来的塑料凹槽撑住了她的嘴,并在男人对嘴外控制螺旋的不断调动下,将她的樱桃小口生生撑到了最大!
“啊……呃……”由于嘴大张着,司月雪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手脚不住的乱动,却被另外两个男人死死压住,她只能屈辱而仇恨的盯着男人们。
但男人们对于脸部的改造还没有完,只见他们在司月雪惊恐的目光下,将开口器具上端连着的空心金属圆管插入了她的鼻孔,并同样的扭着螺旋将她的鼻孔也撑到最大!
“哈哈哈!你们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像不像一头母猪一样?!”会长抚掌大笑着,尽情的羞辱着司月雪。
“噗噗~ ……”司月雪口中发出一阵很不雅的声音,但还是成功将口水喷在了会长脸上。
“哈哈哈!好好好!你这样的性格多少年没见了!希望能多给我提供点儿乐趣呢……”会长抹去脸上的口水,更兴奋的变态笑着,用眼神示意了下改造司月雪的壮男,后者拿起一把镊子夹住司月雪的小香舌,在她吃痛的呜呜声中将舌头夹了出来,并拉长到极限,然后将一颗扣钉刺进了舌头中部。
“呜!!!”司月雪惨叫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止不住的流下泪来,不知道还有多少变态的刑罚等着她。
对脸上的处理暂时告一段落,会长拿起一个硬币大小的刺环,翻开她的阴唇,在司月雪恐惧的目光下,残忍的将刺环刺穿了她的阴核,特殊的构造使得刺环两端死死扣住,再也摘不下来!
司月雪痛得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女人最敏感的神经集中地遭此惨虐,痛得她直接翻起了白眼,然而变态的虐待还没完,会长又拿起了一个刺环,对着她同样娇嫩的乳头狠狠扣了上去!
司月雪脸上出现了因承受超越人极限的痛苦而崩溃的神情,她傻笑着,翻着白眼,在会长将刺环扣入了另一枚乳头后,一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又是一桶冰水,从身体的触感上,司月雪知道自己并没有昏过去多久,被残虐的乳头和阴蒂依然剧痛着,她抬起眼,看着愉悦的笑着的男人们,心里第一次出现了软弱的情绪。
她毕竟只是19岁的青春少女,又不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经过这样的残酷虐待,要说心里没有一丝软弱和屈服是不可能的,但,也仅仅就是一丝罢了。
想到心中的某个人,司月雪又一次坚强的抬起头,看着得意的男人们,眼里露出深深的嘲讽。
“妈的!”
会长看着她的眼神,明显被刺激到了,气急败坏地大骂一句,伸出手指捏住她舌头上的扣钉,连带着舌头一起扯了出来,稍微扯松扣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色双环小铁链,将其中一环扣进了扣钉和舌头之间,又把扣钉捏好,拽着司月雪的舌头迫使她一直低头向下,最终将铁链的另一个环扣进了阴核的刺环上。
期间司月雪只是嘲讽的看着,也不反抗,间或发出一阵哈哈笑声,但她马上笑不出来了,随着舌头被扯长到极限,嘲讽的笑声也被迫变成“嘿嘿”的贱笑,并由于链子比较短的缘故,她只能被迫低着头弯着腰,要是敢稍一舒身,舌头或者阴蒂非得被生生扯掉不可!
会长听见她的笑声,勃然大怒,他抬起手照着司月雪脸上就是一巴掌,对那三人火道:“给这条贱母狗一点颜色瞧瞧!”
壮汉们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走过来了,捉住司月雪经